祭拜大堂内祭拜了吧,大军都在等待着。”汪全一旁劝道。
赵烈看了最后一眼,他点点头,众人护卫着他走向忠烈祠的大厅。
二十余名护卫当先步入大堂,他们看到的是一个中年女子正在拖着一个大扫把清扫,看到他们进来怯懦的躲向一旁。
护卫们将所有的地界搜查了一遍,没有其他的人,也没有刀枪等物件。
他们立即分处各地将大厅守卫起来。
赵烈在赵达c余大宝等二十余名护卫随扈下步入大厅,他来到祭案前再次上香,并且在祭祀录上签上自己的名字,这是规矩了。
就在此时,大厅顶棚的隔板爆裂开来,大股的锯末从上面洒落,让人不能直视,随着这些尘埃下落的还有三个身穿紧身衣手拿兵刃的男子。
这三人仆一落地立即冲入护卫的群中,手中的兵刃开始收割人命。
赵烈的护卫大部分被大股的扬尘伤了眼睛,加上长于战阵,对于这种近战搏杀的不熟悉,一时间竟然处于劣势。
刘钧挥舞厚背大刀冲入人群,一刀挥下必有一名破虏军军兵伤亡。
而汤隆的两把短剑也是沾着死碰着亡,他在人群里冲来冲去,一击而走绝不恋战,往往冲入赵烈护卫的怀里搏杀。
而赖邢使出两柄短刀利用地躺刀法,专攻下三路,让护卫们极不适应。
几十息间二十余名破虏军护卫过半伤亡,而这三人不过是身上负伤而已。
赵烈冷冷的看着这几个杀手凶残搏杀的模样,他心里有数不是建奴就是朝廷下毒手了,当然朝廷的可能性最大,因为他赵烈不出兵勤王就失去了对天子的用处,反倒是成了朱家的祸患。
“赵达,带人上去将其剿灭,最好留一个活口,问问是谁派他们来的。”
赵达立即领命,带着十几个护卫冲了上去,此时赵烈身边只有不足十名护卫,方才被紧密随扈中间的赵烈也显露了出来。
他们都是被前方的打斗吸引了注意,谁也没有注意那个中年女子慢慢靠拢到只有十步远的地界,即使有个别护卫看了两眼,也只是看到这个女人惊吓的手足无措,满脸泪水的情景,这样的人是刺客吗,恐怕谁也不会这么认为吧,这不过是个可怜无助的可怜女人罢了。
赵达率领着十几名护卫加入战团,立时改变了局势,方才众人一旁观看已经明了了这几名刺客就是利用近战杀伤护卫,因此这些护卫三四人一组围剿过去,就是有人伤亡其他人也要趁此击毙对手。
刘钧左臂上带着的铁臂阻挡了一个护卫的腰刀,他的厚背刀顺势而下削去了护卫握刀的三根手指,护卫痛苦的嚎叫起来。
此时这个护卫一旁的护卫一刀砍来,刘钧急忙用刀格挡,第三个护卫一刀砍下,刘钧的左臂立时被砍断,鲜血四处喷溅。
刘钧惨嚎着还没有缓过劲来,一把腰刀砍来将其右臂卸下,刘钧打着滚在地上滚动嚎叫。
汤隆的一柄短剑被一个护卫击飞,他用剩余的一柄短剑刺入护卫的下腹,另一名护卫一刀砍下了汤隆的首级。
两个护卫奋不顾身泰山压顶般挥刀砍向赖邢,一个护卫被赖邢的短刀抹过脖颈当即阵亡,一个护卫一刀砍下了赖邢的左腿,赖邢丢了双刀抱着断腿惨叫。
就在大家因为刺客一一被擒而松口气的时候,云姑突然从大扫把里抽出一把燧发短铳,她干净利落的将短铳瞄向赵烈。
一个护卫发出了惊呼,“大人。。。”
小心两字还没有出口,砰的一声,短铳击发了。
蓬的一声闷响,众人惊魂未散的抬眼看去,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摇摇欲坠,他手捂着左胸的伤口,正是赵烈的护卫长余大宝。
他听到惊呼第一时间根本没有四处探看立即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