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辈子都休想听这张唱片!"高铃恶狠狠道,“别以为蒙对几件事就扮作了解我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蒙的,都是有理有据的。”花瑜挑衅地说,“瞧你这干枯的身形,不吃点猪油捞饭滋润下,很容易变丧尸。喜欢什么作家?当然是名字和你一样有铃的女人了。我靠的是推理,懂吗?”
“呸,这叫推理?我还说我认为你喜欢肖恩康纳利是因为你和他一样自命风流呢,这是不是推理?至于梅花糕,那当然是名字和你一样有花而且娘娘腔的甜品了。推理?笑话。”
“你这种心理不正常的老姑婆,最好赶快去看医生,不然明年就更年期了!”
“懒得理你。”高铃拿着唱片在他前面挥了挥,“我要回家欣赏唱片了,你慢慢吠。”
花瑜在她的黑色商务车外狠狠锤了一下,“以后我去上班你最好走得早点,别惹我,否则不保证你初吻的事不会泄露出去!”
高铃没有回答,只是突然发动了车,让他惊了一跳,往后弹开。
他们两个都没想到很快再次见了面,并且还不是在公司。
花瑜下午在家想到高铃昨天说徐夫人进医院,便给磊少打了个电话慰问,顺口回答要去探病,想着他多半会说不用那么麻烦,自己只要订束花派人送去就好。没想到磊少在医院闷得无聊,听花瑜说要来,立刻答应了。
花瑜只得亲自到花店买了一大束花前往医院,在病房外看到高铃从对面走廊过来,提着水果篮。
“你来干嘛?”花瑜没好气地问。
“难道来旅游?”高铃更没好气,“你要么等我出来再进去,要么一起进去但是注意态度。”
“还用你说。”花瑜推开门。
磊少看到花瑜真的来了,高兴地迎上去,看到他后面的高铃,更加惊喜。低声问花瑜,“花花,你帮我叫阿铃来的么?”
“是啊,女巫妖不肯来。我好说歹说她才肯。”
高铃在背后狠狠戳了他一下,对磊少说,“我昨天听你说这事,就打算下班后过来。”
磊少忙将两人引见给徐夫人,“这是我公司同事。创意总监花花,执行总监高铃,阿铃很能干的,公司没她不行。”
“徐夫人,昨晚听说您受伤入院,我很担心,今天一下班就过来。”高铃递上果篮,“明少本也要来,但是约了客户,就托我代向您问好兼请罪。”
“当然公事要紧。我的伤小事而已。”徐夫人笑道,“不过就是烫到了手。四哥和磊儿瞎紧张,逼着我住院。”
“徐夫人这样的大美人,一点损伤都不能受,被烫到可是大事。”花瑜说,“bright很对,换了我也这样,一定要找最好的医生来,不能在徐夫人的玉手上留下半丝痕迹。”
“小花嘴真甜。”徐夫人温柔道,“我真不想他俩浪费钱。你们看这病房。一天得好多钱,还请专科医生来检查,给我涂了支上万的药膏,安排了手术。我说。何必闹这么大,我都一把年纪了,手上这一块不过是颜色深点,看不出来。”
“徐夫人哪里就一把年纪了,不说还以为是bright的姐姐,这样如花似玉的夫人。徐总不紧张你紧张谁?”
徐夫人浅笑,“别捧我了,小花,哪里有那么夸张。”
“徐伯母别理他,他就是贫嘴。”高铃说,“不过这伤真的要好好治,倒不为好看,只是若不治好,徐伯父和bright看到就会想起您是为了给他们熬汤才弄伤的,您也不想他们总是过意不去吧?”
“阿铃说的有道理。”徐夫人打量着她,“精明能干,又知书达理,磊儿有你这个同事,真有运气。”
徐崇智推门进来,“呀,这么多人,我认得你们,是明薰公司的大将,多谢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