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天、方雪、方片离家到紫红月游历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,私塾也要开课了,众小都是些未翘过课的乖孩子,心里也是记挂着要开课了,只有依依不舍地离开他们仍未逛够地紫红月王城了。
不过这一次总算是做成了一件大事,那就是解决了方雪的终身大事,对这一点方天心里还是有点小得意的,那怕这事它已经快影响到方天的rì常生活,那就是不停地有人前来求诗,让方天十分的痛恨着,但还是不得不说至少不会那么让人头痛了。
方家府中众位长辈们都没有溺宠子女的习惯,个个管教起来十分严厉,没有一点儿爱幼之心的,加上对这几小也是期望rì深着,所以管束起来就更是不讲情面。
更为可怕的是,由于家里的嫡系之争,家主之争,也有或明或暗的功法修为上的争斗,事儿也就变得更复杂了,那怕是家主也不能从这些争斗中置身事外,更何况这几个小家伙的。
如今这几小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家里这么多事,但直觉告诉他们,早一天回去,少被人抓住一点痛脚,还是更安全些,他们那里敢再多呆,迟上那怕一天,回去还不知道被有心人看在眼里,会怎么被教训呢。
这不是还远远没有到开课的rì子,他们就各自收拾好了行礼,这rì子一到,他们收拾好东西就可以上路了,这几小就与家人,李干大人一一辞别返回方家大院而去。
与家人作别倒是轻松,几个礼施罢,听了些教训也就罢了。
这李干大人处却着实纠缠了一会儿。
李干大人如今是大理寺少卿,职高位尊,又深得大正王器重,加上如今刑部尚书胡正远年事已高,很少理事,这李干就越发事务烦忙,反而没有时间深究学问了。
如今好不容易见方天来访,也不多话,那管几小前来的目的是辞别,抓住方天只是喊着:“住马厩的小儿,快快作诗来。”
方天也不慌张,只指着肚子说:“这时啥都没有,拿什么做诗。”
闹了足一个时辰,李干门下仆从已经前来张望、促架了数次了,李干仍是拿惫赖的方天无计,他也没时间多纠缠方天,没奈何的恨恨地拂袖而去。
看着李干恨恨的走了,方天才得空伸手抹了一把汗,瞪了眼在一边看热闹的方雪、方片,方天不由骂了一句没义气,方片还没有反应过来,方雪却不愿意了,她回瞪了一眼方天说:“对付你这种诗圣,还讲那东西,有用吗?有义气也行啊,作几首诗义气就有了,没有诗,跟你讲义气那是白搭。”好吧,方雪这会儿还拿着方天不愿为诗社作诗的事生气呢。
方天这时唯有张大着嘴,却无言以对了。
方天一行也不敢在多闹,一边斗着嘴,一边策骑向郊外方府飞奔而去,回到家中又一一拜见过各位长辈,这游历也算是结束了。
可方天如今却不是未到过红月王城的没有见过世面的方天了。
这不才归家入私塾学习还没几rì,这天方天就已经开始等着一个出一口气的好机会了,他知道,这个机会马上就要来临了,方天已经有些忍不住挑起了眉头,将剑眉挑成了一字眉,不知道自己的眉毛已经出卖了自己,他却隐隐地担心会露出马脚来,转头看了眼朵儿,方天问道:“朵儿,我看着怎样?”朵儿连头也没抬地说:“得意忘形啊!”方天听了连忙沉下心来,做出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来。
果然,到了人约黄昏后,月落柳梢头的时候,在家窝了几个月的父亲就不动声sè地已经准备妥当了,他要考较下下游历归来的儿子的功法境界了。
他的借口却是要看看儿子是不是不务正业,荒废了功法。
于是这个不到中年的“严父”刚吃完饭,就拿出了威严的派头来,他刚做出一点样子,方天就斜着眼看向母亲,不出所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