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前方这一队虽有男有女,扮相普通却明显不是一般人的一队人马,严端不由对玄月门的作风大起好感,可这王家的人却如此不智,这两家如果有了争端,对红月王国一定会产生不良的影响的。想到这,严端神sè一正,玄月门如此不凡却甚是谨慎,不愧是红月的根基,赞叹着,严端又是拈须一笑,那好就由他出来卖个老脸做这个和事佬吧,老人家拿定主意,就又打量了四周一眼,看见王家子弟中有一位士子般打扮的青年站在一旁,猜测是车队中有点地位的首领之一。
严端打量着走向这青年士子说:“你们可是王家子弟啊?”
那青衣士子打扮青年见这老者气度不凡,也不敢失了礼数,拱手说:“正是王家大少爷车驾在此。”
严端听说是王家大少在此,遂对青年说:“老夫严端,可否请你家少爷一见?”
青年拱手说:“原来是相爷大驾在此了,我这就去请少爷过来。”
不一会青年就陪着一位一身黑衣,身佩长剑,也自英气不凡少年走出来,这少年见有人前来却是一个老者,不由上下打量了一番严端,却是他识得的,正是红月国相,当下也不敢太失礼数。于是王平对着严端轻拱了下手说:“在下王平,见过相爷,相爷此来何事啊?不知这挡住我王家车队的可否就是相爷属下了?”
严端见这少年倨傲,见了他也是这般模样,这王家是红月第二世家不假,可是王家家主见了他也不敢这般无礼的,这少年却是如此啊,严端心下不喜,却不yù与这小子一般见识。
可这少年那一边争道纷争未息,却仍是锋芒毕现的,严端心里想着,这王家子弟教育的不是甚好啊,这出门招惹事非的本事却是不小,与对面这路人马碰上,却不知退让,却明显眼光也不怎么样啊。
想着心里不仅暗自叹息。
这严端却是心计甚深,心里想着,面上也不动声sè,只笑着对王平说:“这一队人马却不是老夫的下属,老夫这次却是来调解的,王公子,老夫看对方这些人也是无意争吵的,只怕是碍着车内那人,这才有这般争道之举,不如公子看在老夫的面子上,移驾让上这一次,老夫的车驾也在那这,刚好有事老夫与公子一促膝相谈,如何啊?”
王平那里听不出来严老爷了话里的意思,这严端分明想让自己低头让路,心中早已有了几分不悦,暗想莫非我王家如今在红月王国还有需要避讳的。
想着,王平又瞪眼看着严端,却是呲牙大声笑着说:“老相爷,如果是你的车队,本公子看在你老人家的面子上倒是可以让让的,只是这又不是你家的车队,我让不让的又干你何事的,话再说回来这路是谁家的啊?为何偏要我家相让,我还就是不让了,相爷有事,等本少爷上了路再说。”
严端暗想着这王平果然不晓事,这种情况也不动下脑子,看着这般事还能分析不出来的。
想着王家平rì里也多有走动,这次就当是还王家的情了,他也不心急,细细开解起来:“王公子,你看这一队青衣人年纪相当,看起来都是约三十岁左右,却个个修为不凡的样子,这显然是一大派中弟子下山历练啊,我红月王国的大派想必公子也知道一二的,我观诸弟子不敢相让,却拿眼看这那辆车,老夫猜测车中必有此派中长者…….。”
严端只是引导着王平自己想,他却不敢轻易地将玄月门之事说出,否则万一有了一点忌讳的事,那就不好了,可这个看着jīng明的王平听着,却仍毫不在意,却如若未闻,双目看天,只是不理会。
严端一阵头疼,他正要再细细地说来,这时就见对面车上车帘一掀,就有一青衣男子走下车来。
果然不出严端所料却正是下山历练的月天凡了,月天凡才下车,一脸不悦地先对众弟子说:“我以为你们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