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师叔祖,这······”
话未说完,凡僧便抬手止住了他的话语,摇了摇头,道:“诶!不可言,不可语!”
陈昭和点了点头,应道:“一时情急,昭和鲁莽了!”
“哈哈哈!无妨!”说罢,这凡僧便大摇大摆的回了菩提寺。
前辈尽去,只留下了六名小修士,其中最为活跃的自然是清定,清定看了看陈昭和,走到他的身边,低语道:“那女子是你什么人?”
陈昭和闻言,知他说得是冯婷秀,因而回道:“挚友。”
哪知清定却摇了摇头,半晌才说道:“非也,我看倒像是你的未婚妻子!从方才到现在,她一直盯着你瞧,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。”声音虽小,可依旧传到了冯婷秀的耳中,后者因此而面红不已。
陈昭和白了清定一眼,回道:“师兄,不可乱语!”
清定哈哈一笑,对陈昭和的责怪视而不见,随后将几人引进了菩提寺,分别安排住处后又拉着陈昭和闲谈了一个时辰,这才放后者回禅房歇息。
陈昭和沿着小径,轻车熟路的回到了师尊普渡的提摩院,望着院内的禅房以及墙角堆积圆木,他不由得唏嘘不已。
叹时间匆匆,流水无情!
······
一直到第二日卯时,普渡才回到提摩院,昭和正在院内静修,望见师尊归来,他急忙上前见礼。
普渡面色不佳,心情凝重,可一见到自己的徒儿就不由得喜上眉梢,于是乎,师徒二人就在这提摩院的院中闲聊了起来。
陈昭和将这六年来的经历大致的叙述了一番,其中惊险之处自然是隐蔽不谈,可谈至最后,他突然想到了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,思考再三,最终还是问了出来。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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