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到回春阁救治,这几日的时间,他目睹了陈昭和所有的表现。
先前他也曾心有不服,四处挑拨,造谣生事,然而陈昭和用绝对的实力压盖所有的负面消息,甚至有人因为陈昭和而改变了对菩提寺的看法。
时至如今,慧海境的天才修士都惜败在陈昭和的手下,尤其是方才后者隐匿的那段时间,他竟也无从查觉,只以为郝跃要替他解决后患,哪知会有如此结果。
此次擂台比试之后,无论是实力还是声明,亦或是在书院内的重视程度,陈昭和都将大幅度的超越他,因此,他不得不卑躬屈膝来到了陈昭和师徒二人面前。
“陈小兄弟,不知你可还记得我?”段明满面堆笑,厚着脸皮的问到。
陈昭和见他模样,已猜出了几分因果,故而回道:“阿弥陀佛,晚辈对段长老深有印象,你我还曾定下三年之约,晚辈自然不会忘记,如今距三年尚有时日,不知段长老来此有何贵干?”
闻言,一旁的贾敬道紧皱眉头,心有不悦,问道:“还有这等事情,你曾欺我徒儿,我便不予以追究,你又来此作甚?”
说着,他一身雄厚的真元露出了一角,仅是一角却也叫段明叫苦不迭,他心道:我的老祖宗,你有这等师尊还去拜什么师,这不是纯心开我心呢么?
想归想,说却要说些好听的:“陈小兄弟,老哥我见识你的实力,这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而已,先前夜郎自大之语,还请小兄弟恕罪!”
言罢,他抬头望了望陈昭和,见对方无所反应,究竟为何他心知肚明,急忙接着说了下去:“老哥我有辱菩提寺名声,自知千不该万不该,然而大错已然铸成,只得向老弟赔礼道歉,希望陈老弟你忘却此事,就此掀过这不愉快的一页。”
须臾,陈昭和回道:“既然段长老已经道歉,我陈昭和也别无所求,此事既往不咎,段长老也不必再挂怀!稍后我还有比试,就不送段长老了!”
诺言已下,逐客令也出,段明自然不能不识时务,正欲说两句客套话,哪知贾敬道却不顾及他的颜面,怒道:“还不快滚!扰了我徒儿的清修,拿你是问!”
段明闻言依旧赔笑不止,连连点头退了下去,走至无人之处,却暗地里呸了一口,不屑的说道:“哼,竟然敢惹我段明,到时定叫你好看!”
暂且不说小人之心如何狭窄,单表这时间匆匆,眨眼便到了决赛开始的时间,陈昭和辞别恩师,缓步走上了擂台。
虽然两场比试之间足足隔了两个时辰,却依旧无人离开,便是玄玄上人与那些大能都未曾挪动一步,一直坐在看台上相谈甚欢。
见到两位小修士登上了擂台,玄玄上人这才站起身来,伸出一指指指点点,在擂台的四周设下了禁制,他可从未小觑过擂台上两人的实力,这禁制便是他自己打破都颇为困难,更何况是这两名少年。
陈昭和站定身形,定睛观瞧,他这才看清对面修士的面貌,只是乍见之下,竟有几分熟悉之感,却又不知这种熟悉从何而来。
“我应该从未见过此人。”
因为眼看着这人便能给他带来一种奇特的感觉,仿佛此人不应该属于此处,这并非是来自于实力上的感官,而是出于人的本能。
若果以前见过此人,定会在脑海中留下清晰的印象,尽管此人其貌不扬、面相平平,但对于他来说却是再特殊不过。
似乎是感受到了陈昭和异样的目光,景檀报以一笑,虽然看着颇为平和,实则暗藏杀机,只不过陈昭和并未察觉而已。
稍后,他就会感受到来自于景檀的“好意”!
两人在擂台上站了良久,玄玄上人却依旧未曾宣布比试的开始,只因为他正在与身旁之人交谈不止。
“玄玄老兄,你竟然允许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