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桢见乐从容出去了下,便回来了蹙眉问道,“你上哪去勾搭去了?”
乐从容白了眼李桢没答,“堂堂一国之君,怎么可以用勾搭,这种话语问话?也不怕人家笑掉大牙。”
李桢冷然一笑,“那你说该用什么话语,你个臭小子,我问你云顶关粮草被劫一事,你有什么意见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刚是有话要说的,只是看他们两个在你出了,他们一走你就回来了,你定是有话说的对不对?”
乐从容微睨了他眼,坐着看着奏折道,“我不敢苟同,陈相所言,并非我与他有怨,只是漠北现已入冬,若发兵剿匪势必要耽搁些时日,边关的将士没有粮草冬衣御寒,如何过冬!臣之愚见,还是派人上黑驼山,劝劝孟豹子归还粮草比较好。”
“一是省了人力物力,免得耽搁了将士过冬。还有,这孟豹子我听说他家底颇丰,应该不会无故盗抢,应该是事出有因,还是查查比较好。”
“免得中了人的调虎离山,损了边关防守!再说,这些年黑坨山都是,老老实实的什么也没干!不至于为一些粮草,和官府过不去孟豹子,又不是傻豹子!”
(傻豹子,你就是个傻豹子。。。来咯!傻豹子带着小容儿飞咯。。。呵呵呵!)乐从容微顿了下说完。
李桢蹙着眉想着也是,“你还说和陈相没仇,无怨!三言两语的你都差点,把他说的与边关通亵,要通敌卖国了!你个死东西,死孩子!”
乐从容瘪了瘪嘴没言,李桢想了想,看向乐从容,“要不,朔州的事你帮我跑一趟,暗中替朕查查看出了什么事。有可能把粮草给我要回来?”
“我不去。”乐从容一口回绝,“北边已是入冬,天寒地冻的,我才不要去。那地方受罪。”
“不去也由不得你。”,李桢啪的一声,将一块令牌丢给乐从容,“麻溜的给我滚回去,准备一下去办事。”
乐从容恨恨的拿着令牌。“你老就不怕我跑了吗,或者再也不回来?”
“举国上下莫非王土,你小子能躲去那?也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,滚。”,李桢冷然,看着蔫蔫的乐从容微扬唇一笑,“你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,你要是敢跑!我就把和你有关系的人全都抓起来,快入冬了!北城门的风想必一定很大不是!”
“你。。”乐从容恨然,气得抓着令牌就往外跑。
李桢浅然一笑。“死孩子,不逼就不给我做事!”,夏贺也是微笑了笑,李桢看着他,“去让秦仪卓,再准备一份军粮,若是不能赶在入冬之前,把军粮送到怕是,会军心不稳!”
“那为何还要让乐公子去。”夏贺问,李桢浅浅一笑。“也就是给王公一个面子,希望他!会归还粮草吧。”
“不然也只好来年开春去剿他了。”
夏贺微沉眸,想着道,“献王替泰康郡主。请赐婚一事,您迟迟扣着折子未发,也不批可是。。”
“哼!”李桢冷然一笑蹙眉头道,“老十一那家伙,是个无利不起早的,他愿意把泰康嫁给从容。想来也不是什么好意,谁知他又在打什么主意,不理他。”
“是。”
天祥茶楼,乐资尚静坐在茶楼包间内,紧锁眉头愁叹握着茶盏,门吱的一声,打开!一名小厮疾步进门随手关了门,走到乐资尚一旁垂手道,“老太爷,已经查明!奴才拿了小姐的画像,去乐宅细细的证实过,那玉面公子乐从容,正是已死去的小姐,没错的!”
乐资尚紧蹙着眉沉然灰色的瞳孔里,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,是气不是!是恼也不是!只是平淡的低沉吟了一声,“知道了。”
那个死丫头果然是没死,她是诈死!乐资尚思忖着想不明白,死丫头既已诈死,为何还不改名换姓,只是办了一个生籍,随意的,敷衍的遮掩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