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牙签?“你把手指刺破?分别把血滴在笼子里的老鼠脑袋?一只一滴?别多了?也别少了?能不能救下你父亲?全看它们。”
指望七只残疾的老鼠救老爸?
这未免太让人匪夷所思了?不过听师父的话终归是没错的。我拿牙签挑破了指肚?挤出一滴圆润的血珠子?探入笼子的缝隙?滴在一只灰毛大老鼠的脑袋。
说来也怪?这只老鼠被滴了血?就跟打了鸡血似得?不再有先前病恹恹的模样。
时间有限?我静下心?小心翼翼的把剩余六只老鼠滴了一遍。它们分别伏在笼子边缘?眼珠子闪动诡异的光彩?仿佛在等待命令般。
现在老爸被水鬼控制着再有十米就道河边了。
我捏住老鼠笼子?望向血衣女子那边?她身前的河水中浮着六颗脑袋?均面部肿胀?脸孔凄白无比?满眼贪婪的注视着血衣女子。
另外六只失踪男人的鬼魂呢?
我一直没看见?想到七鬼招魂?猜到血衣女子肯定另有安排。
师父叼着一根草?他轻描淡写的道:“开笼?放鼠!”
我把笼子门敞开?七只老鼠“嗖サ嗖サ嗖!”争先恐后的跑离笼子?追向即将接近河畔的水鬼与老爸。
我心脏悬在嗓子注视着这一幕?只见老鼠们张开嘴?竟然拿尖锐的牙齿咬住水鬼的脚。水鬼慌了?想抬起脚?却动弹不得?这不是开玩乐吗?偌大一只鬼被几只老鼠给牵制了!
三只老鼠紧咬住不放?剩下四只不停地撕咬水鬼的鬼体。
水鬼开始挣动?它抽出双脚使劲的踩向老鼠?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?它的身体透过老鼠踩在了湿软的地面?老鼠根本没受影响?把它咬得发出蚀心的厉嚎!
与此同时?老爸脱离水鬼的控制?他猛地回过意识?望见自己在村旁的河边?惊恐的调头就跑!
静望河水的血衣女子惊讶的扭过脑袋?望见这一幕?她抬手拔下一根头发?射向老爸。老爸跑出了几步远?身体就像被束缚住?失去了重心扑倒在地!
血衣女子四顾环视?“哪个不开眼的躲在暗中?鬼鬼祟祟的?可敢现身一见!”
七只残疾老鼠被她的气势所影响?它们哪还敢继续啃咬水鬼?四散而逃?眨眼间消失不见。
我注意到了这位邪师的相貌?柳叶眉サ桃水眼?风姿绰约犹如上天赐予人间的尤物?她有一种美幻的朦胧感?完全能配上她的身段。加上血色连衣裙的托衬?女子一举一动间释放着致命的诱惑!
“师父?怎么办?”我六神无主的道。
没有回应?
我连叫了两下师父?侧眼看见他老人家眼珠子都直了?师父意识到失态?连忙抬手抹干净快淌落下巴的哈喇子?“咳?那个?小初?你叫我?”
我眼皮一番?嘲讽的道:“刚才谁提当年辣手摧花的?现在却把持不住了。”
“你小子翅膀硬了啊。”师父握住手中的扫帚?他叮嘱道:“我出去会会她?你按兵不动。如果那女的控制七只水鬼围殴我的话?你就把装有柴木灰的法物砸向水鬼?一定要准。”
师父故作高深的手持扫帚走出草丛?他朝血衣女子笑道:“小姑娘?你有这相貌?年纪轻轻的干嘛不好?为何偏偏要走上歪道呢?不如…;…;今晚让我老苟净化下你?”
“扫帚?”
血衣女子面不改色?依然一副冷冰冰的姿态?“前辈原来是鬼道夫一脉。”
“哟?不简单?有点见识啊!”
师父上下打量着对方?他的哈喇子险些再次泛滥?“观你年纪不满二十?那些封住的尸体?不乏有二十年前的?所以这事不光是你一个人做的对吧?你出自哪一门?兴许我和你家长辈还有渊源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