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,花色毛衣……”江无流狐疑的道:“那件毛衣跟之前的短针也许出自同一人之手。”
秦鬼冥摸着尖长的下巴,“江博士,你意思是说,这事件背后不只紫眼老太监一个,还有邪师介入?”
“魏忠贤生前与百炼门徒有过频繁的接触,这孽缘整不好沿袭至今。”宁疏影狭长的眸子闪着流光,“看来拆血先生极有可能与紫眼老太监有关系。”
我抓耳挠腮的道:“还是想不明白,王应全傍晚时分来到这扮了会尸体,起来就说转让花毛衣,看见我们要出手就跑,他是凭自己的意识做出这举动的,还是有人控制?”
“不好说,先回宾馆,但愿明天行动之前,不再节外生枝。”江无流跟警方交流了下,让对方想个办法善后,我们便离开了小一巷,后来得知警员跟群众解释说那尸体是拍电影的道具而已。
第二天和预计的一样,艳阳高照。
我们九点启程,十点半赶到了凌云山下,刘大克的办事效率很高,整座山人影绝迹,五百荷枪实弹的特警围在下方严阵以待。
等了一会儿,我扛着紫劫,秦鬼冥一手持左轮枪一手持利刃,宁疏影双手插兜,徐花妍轻装上阵。我们四个跟江无流、宁绸挥了挥手,拿着景区地形图进入山道。
来到凌云山上时,接近正午。
东坡楼近在眼前,我们四个稍作观察,似乎没有特别的动静。楼前有一个水池,宁疏影说这叫洗墨池。
徐花妍好奇的问道:“诶?这里的鱼背脊好像是乌黑的……”
“据说为苏东坡在这洗砚时,墨水染的。”我解释的道。
徐花妍挑眉问道:“那你信吗?墨水能把好端端的游鱼染黑?”
我哑然的摇了摇头。
宁疏影蹲在洗墨池前,他捏住一把飞刀,手臂疾速的掠过,水花轻溅,只见刀尖上插住了一条鱼,这鱼挣扎的甩尾巴,却无济于事。
我、秦鬼冥、徐花妍凑到跟前,觉得这鱼除了背脊乌黑之外,没什么异常的。
宁疏影反复的观察,他拿手指抠掉一片鱼鳞,用力的搓揉并拿到鼻前轻嗅。难不成仅凭一条鱼就有所发现?
我们虽然迷惑,不过没打扰他。
只见宁疏影再次拿飞刀插了一条鱼,抠掉鳞片做了相同的动作。末了他把两条死鱼扔入洗墨池,它们漂起了鱼肚……
“好残忍的宁二货啊。”徐花妍嘀咕了一句。
宁疏影沉思良久,他石破惊天的道:“长期受尸气的熏陶,所以鳞片变为了黑色。”
“尸气熏陶?”秦鬼冥眯着眼睛看着游鱼们,“我听门中长老说过,鱼鳞能吸收尸气,没想到是真的。”
我深想了一步,错愕的道:“这洗墨池下……有尸类蛰伏?”
“嗯……”宁疏影绕着池子走了一圈,返回原点时,他冲我们说道:“看来重点不在楼阁内,是这洗墨池呢。”
“那边好像有人!”徐花妍平举着手臂,指尖遥遥斜向对面的临崖处。
这个方向有一座小亭子,叫清音亭,听说站在那凭栏远眺,飞檐翘角,粉墙黛瓦,均掩映在这处青山绿水。宋时有文人在此为景色倾倒,写下了
我们虽然五感敏锐,却只能看见亭子上方坐着一道模糊的人影,背对着这边。
徐花妍取出了背包中的望远镜,看了一下,她差点没拿稳把望远镜摔在地上,“怎么可能!”
“什么情况?”
我接过望远镜,也吓了一跳,“这人穿的花毛衣,和昨晚王应全穿的真像,哦不,简直就是同一款!但不是他,毛衣显然不合身,还背着双肩书包,目测像一个学生。”
这个时候,那学生打扮的小身材男人回过了头,这动作……在和我们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