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魔狂枪里的第三式:七杀和第四式:杀无止境是组合施展的,七杀先是显化出七道带有不同枪势的虚影,再由杀无止境化七融一,进而全力劈出一枪等于拥有七倍的威力!
这是枪魔最自豪骄傲的枪法,现在,由我用了出来。只是没想到第一个试枪的,竟然是和自己仇深似海的披风心魔!
众人看到我劈下这一枪,无不色变,连爷爷都极力的睁大了眼睛。他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,由姜老辣注入温和的真元暂时维持着生命力。
下方的披风心魔,也把自己的法门蓄势完毕。他手持孔雀翎剑,剑身的四周突兀的出现了一道扇形的幻影,犹如孔雀开屏般并渐渐的凝视,仿佛天降之物,美丽的让人难以离开视线。
“喝!”
我这一式的杀无止境狠狠地抽在了已开屏的孔雀翎剑,咣当一声脆响,那孔雀展开的屏上闪现出一道道绿色的水纹,竟然一下子消掉了我大部分的攻势,我一双手臂按住劫长枪下压。却像打到了软绵绵的泡沫,枪势和威力不停地流失。
披风心魔阴森森的张开了嘴巴,“以为就你的枪法厉害吗?我的孔雀剑法也不弱你多少。呵,你单枪匹马就想屠了我,无异于痴人说梦,跟你的糟老头子爷爷一样,爱幻想。我知道你的所有底牌和路数,还没有攻到近前我就猜到你会有哪一招,完全来得及防御,但我有什么底牌你却不清楚!枪法和剑法相差不多时,境界就是绝对的沟壑!”
“废话真的太多了!”我手臂青筋暴跳,“杀无止境,给我破!”
劫长枪极为给力。雾狸自身也全力以赴的使劲儿,下一刻,孔雀尾屏猛地爆碎开来,所有羽毛消失不见,只剩下中间的孔雀翎剑!
我这一枪的威势还有七分之一。饶是如此,它也附带了七种枪势,我手腕稍微一抖,搓开了孔雀翎剑,狠狠地继续向剑下的披风心魔劈去!
披风心魔却无动于衷,完全没有防御的意思。
什么情况?围狂引划。
难道他故意放水还是拥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底牌?
我来不及多想,枪尖斜着抵近其胸口。“哒!”当本该划开对方心脏的凌厉枪尖忽地停住了,难以再寸进分毫。
与此同时,我脑海里响起了雾狸的动静,“牛弟弟,快把枪抽开,烫!”
烫?
雾狸这兵之灵会通过枪尖感知到烫!究竟怎么回事?我莫名其妙的把劫长枪抽开,却为时已晚,披风枪魔随手一抓,握住了枪尖前半分,他地圣真元蹿出虎口,顺着枪身疯狂的缠绕朝我蔓延了过来,那一瞬间,我有种把劫长枪抛下的念头,不过稍纵即逝,身为一个枪客,如果放弃了自己手里的枪,那和放弃了最重要的伙伴没有区别!
禁制两侧的师父和血之狂镰神色紧张,做好了出手的准备。
我深呼了口气,脑细胞迅速的运作,想着持枪脱身的办法,无论怎么用劲儿,枪身犹如粘在了披风枪魔手里,比沼泽还难拨!
这时,我脑海里灵光一闪,当即传音道:“雾姐,快让熏绝之烟覆盖住枪身,隔绝他这邪性的真元!”
“收到!”
旋即,劫长枪的枪体由内而外溅出了白沙般的迷雾,顶开了缠绕覆盖住的邪性真元,将其隔绝在外,眼瞅着对方就要把邪性真元蹿到我手握的位置了,不过熏绝之烟的隔绝能力让其无法再往前冲半分。
师父提起的扫把放下。
血之狂镰的双刃大战镰也重新抵回了地面。
“差点忘了,还有熏绝之烟。”披风心魔对于计划失利,并未有太多的遗憾,但他的手一刻未离开枪身,紧紧地隔着熏绝之烟扼制着,地圣的力量是地位的很多倍,大到了无法形容的程度,故此我拽不开。
危机并没有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