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事吧?”
刘坚早在她从那边卧室出来就生出感应,只是没太在意。
“没,没事……”
“我刚听到你好象在和谁说话?”
“自言自语呢,做了个怪梦,我没事的,静姐。”
“哦,才四点半,早呢,你再睡会儿吧……”
卢静这才放下心来,可正巧刘坚把身子转过来,她啊的叫了一声,砰的关上门就消失了。
刘坚一愕,咋了?
回想她关上门前的眼神,好象是看了自己……低下头瞅时,小内内撑起老高的巨帐,我艹,糗大了啊,难怪会惊走她。
刘坚不由苦笑,全身力道充盈,连这个旮旯也没放过啊?还充的这么霸气?
反正也没什么,刘坚返身一屁股坐在床边,想起屁股上的伤,可坐这么实也一点没疼啊,咋回事?
他又站起来,走到镜子那里,背对着镜子揪下内内一瞅,臀上只留下一片淡红的伤痕印,怎么看也好了八成。
难道是那口血的神效?
不过到现在他也不敢相信那股血是真的。
感受最真切的就是觉得此时的身体里荡漾着无比充盈的力道,平时自己卵足全身的力道都不及此刻的百分之一,这难道也是幻觉?
是不是应该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?
也难怪刘坚有这种难以信服和患得患失的心理,他既不敢相信这样一个梦,又希望这是真的,又害怕自己身体潜伏着危机,此时此刻的心境,那叫一个纠结。
此时,隔壁传来两个女人清晰的对话声,又一次证明刘坚的六识敏锐到了一个超越常人的境界。
隔着墙隔着房,她们俩又是极低的交流,都没能逃过刘坚的耳朵。
“姐,咋了?”
“你刚才也醒了?”
“嗯,听着好象有人说什么,然后就看见你出去了,又听到你和那小猾头说话,他没事吧?”
“没事,好象是做个梦,我过去时,他正在那里照镜子。”
“神经病,三更半夜照什么镜子?”
这是邢珂的声音。
卢静又道:“没啥事,不过,我总觉得他身有一些变化,但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,真奇怪。”
“别管那个神精病,咱们继续睡,才四点半……”
就算七点起床,也还能睡俩半小时呢,邢珂打了个哈欠道。
卢静嗯了一声,脑海中却浮现出刘坚转过身的景象,他那小内内给撑高到要扯裂的程度,简直难以想象,至于憋成那样啊?
对于卢静来说,做为一个结过婚的女人,却无缘那件事,一直叫她很纠结,结婚就意味着揭开男女之间那层最神秘的面纱,可那层东西对自己来说,仍旧存在,仍旧神秘。
大该是出于人的正常需求,卢静对某些方面的渴求已经快超越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了,一但失衡,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事来。
这种强烈渴望又难于启齿的折磨,也给卢静造成了一股强大的精神压力,有时候真想随便找一个情人发泄一下算了,不就那点事吗?有什么了不起的?做了也不会少一块肉。
但准备付诸于实施时,她才知道有多难,倒不是她自己的要求有多高,但总得看着顺眼瞅着顺心吧?要是一点感觉也没有,真也提不起那种兴趣来。
即便在强烈渴望的驱使下,女人仍然是理性的,心里不能先接受,身体就更不可能考虑。
实际上做为法医,她经手解剖过的男男女女都有数百了,人的躯体不论男女,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秘密,真的就和看到一堆猪肉没什么不同,这就是法医的素质,如果做不到这一点,那就谈不上解剖,只会胃痉挛,吐的昏天黑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