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相馆老板想着那所谓的“重金酬谢”八成是泡汤了,不过动了几下嘴皮子就拿到一千块也不错,这才哼着小曲儿回店里。『頂『点『小『说,
中年男人离开照相馆,并没有马上去顾家,而是坐在车里用手机和人联系:“……对,京都顾家。这趟京都没白来,至少找到了那只蠢鸟,就是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随鸟粪排出,具体的等带回去解剖了再说,但愿积石一般长在它体内……
那不可能!当时我亲眼看着那蠢鸟吞下去的,只是被华国特警那么一闹,那蠢鸟居然趁乱偷飞了。等抓回来,看我不虐死它……
可不是!上回那次重创,害得我们十年心血白费,好不容易积攒的**也一具不剩,这次实验要是成功,头一个要抓的就是那姓贺的……
嗯,那你继续盯着华国这边,我办完这里的事就回去……对了,阿昌你不用管了,他被华国警方抓了,也省了我们清理门户……据说是私下贩卖违禁药品,还卷入一起谋杀案,不是死刑也是终身监禁,用不着花力气盯他了。嗤!没本事的人,到哪儿都没用,仗着偷走‘一秒倒’就想坐地发大财,做梦!……”
中年男人絮絮叨叨说了一通,挂了电话驱车驶到顾家附近,住进和顾家隔了一条街、位于西南方的嘉盛大酒店。该酒店最高十三层,可以说是附近最高的豪华酒店了。
男人甩出一张金卡,要了间十三楼临东的套房。带落地窗的那种。站在落地窗前,拿出一架高倍望远镜,透过望远镜正好能看到顾家庭院的全貌。可连着观察了几天都没有发现那只蠢鸟的踪迹。
虽说那鸟喜好湿热环境。但不管多冷,一天里总要到户外透透新鲜空气的,要不然容易病恹恹。可从照片上看,那蠢鸟的气色好着呢,而且明显比四年前胖了,可见它的小日子过得很不赖。
所以他猜想,顾家应该有一只温控鸟笼。可他守着望远镜观察了这么多天,都没见顾家下人提着鸟笼出来遛弯。到底是哪里出错了?难道那照相馆老板在骗他?那鸟根本不是顾家的?
中年男人沉着脸,再一次透过高倍望远镜。阴鸷地盯着顾家看了又看,依然没看到那蠢鸟的踪迹,泄气地丢开望远镜,裹上大衣、戴上墨镜。隐忍着怒意去照相馆找那贪财老板要说法。
照相馆老板以为对方出尔反尔、想把那一千块要回去。坚持说那鸟是顾家的,不信下回来洗照片了,找顾家人问问。
中年男人见问不出什么有用信息,只好松了他的衣领,隔着墨镜眯眼盯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:“那好,等顾家再来洗照片,你给我问清楚。那鸟到底在不在顾家,如果不在。到底在谁的手上。这个事你要是办成了,无论找不找得回我的鸟,我都给你一万块。”
照相馆老板一个劲地点头说“好好好”,几句话进账一万块,傻子才不干。
中年男人这才放过他,沿原路返回酒店。
按说禾薇那天的确在顾家,中年男人怎么会没瞅见她提着鸟笼进出?
说来也凑巧,就在这人在酒店大堂办入住时,顾绪回来了,说是离华大不远新开了一家私房菜馆,既然家里有客人,择日不如撞日,请大伙儿去尝尝新菜。那厢邀了徐太子、罗智还有禾曦冬,这厢接上四个女人,出门去私房菜馆聚餐了。
小包子太小,又天寒地冻的,就不带出门了,留家里让保姆看顾。
啥?怕保姆出纰漏?爱孙心切的顾爸顾妈可不是摆设。
禾曦冬在妹妹和陆言谨、唐宝茵结拜姐妹那天,就见过徐太子、罗智了,虽说这趟是第二次见,不过有妹妹在,他这个二十四孝好兄长专心给妹妹夹菜就成了,偶尔和旁边的顾绪聊几句,倒也没觉得多拘谨。
吃过午饭,徐太子问他们对玉石感不感兴趣,说是他表兄的玉石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