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说谎。
凤悠然的话一出口,全场的人都笑得人仰马翻。
刚才的紧张情绪也一扫而空。
毕竟云千夜的事情确实已经过去很久了,大家心头就算是有义愤,也并不十分多了。
刚才被持枪者激起的愤怒,被凤悠然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就化解开了。
而且持枪者说的谎言,群众本来就对说谎的人没有好感,连带会看低一个人的所有品质。
所以局势一下子就扭转过来了。
持枪者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没有想到上头交代下来的事情没有完成,还被人摆了一道。
凤悠然走到他身边,将他的身份证件扔回给他,笑道:“以后做这种事情之前,先将资料补齐了,不要信口雌黄,惹人笑话。”
持枪者心中更加吃惊了,他记得自己的身份证件是装在钱包里,然后钱包装在衣服的内口袋里的,怎么会在凤悠然手里?
无奈他全身是伤,根本没有办法查看。
其实不用他查看了,凤悠然这种连巴黎卢浮宫的巨大雕塑都能拿走的人,从他的钱包里拿走一张卡片,简直是雕虫小技。
全场的气氛为之一松,但是随即又被另外的事情引得紧张起来。
原来刚才言湘庭和持枪者斗在一起的时候,持枪者的那一枪,朝另外的方向射击了,让一个中年男子的胳膊上受了轻伤。
伤势较轻,只是擦破了点皮,那个中年男子没有大肆声张,只是勉强忍住,等待待会儿包扎。
而他一双眼睛到处扫视,更担心的是言湘庭看穿,那个持枪者是他派过去的人。
所以他才死死地强忍住,不让人送他离开。
但是谁知道,本来只是子弹擦着皮肤而过的伤,却突然之间十分疼痛,又夹杂着奇痒的感觉,让他忍不住大喝一声,接着滚到在了地上。
而凤卿,已经从他身边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。
原来凤卿见他伤得不重,故意上前去,给他的伤口上加了点料,将他伺候得“舒服”一点。